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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中夏

从《雨花忠魂-流火:邓中夏烈士传》去红色文化资源点

【文学作品】

《雨花英烈系列纪实文学 流火 邓中夏烈士传》

1.       鸡鸣寺 梅庵 清凉山扫叶楼 玄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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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8日,邓中夏和刘仁静、黄日葵一起乘火车南下。车到南京时,刘仁静和黄日葵下了车,出席少年中国年会,而邓中夏则取道上海,到法租界白尔路389号博文女校,向中共一大会议递交北京小组准备的会议文件。对邓中夏的到来,一大代表包惠僧记忆深刻,他说他们住在当街的两间,中间靠东的一间住着他和张国焘、陈公博和周佛海,靠西的一间住着王尽美、邓恩铭和毛泽东,邓中夏到重庆参加暑期讲习会路过上海,在这里也住了几天,与每一个代表都交换过工作意见,对于召开全国代表大会的方式方法及提案内容提了不少意见,起了一定作用。

7月1日至4日,少年中国学会在民国首都南京召开第二次年会。

会议地点选择在鸡鸣寺,后来改在了玄武湖畔的一家茶馆。在年会上,“宗旨主义问题”成为大会的主要内容。邓中夏满怀激情,积极主张将马克思的科学社会主义作为学会的指导思想,他认为,在学会创建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学会之所以不能在社会上产生比较大的影响,都是因为缺少一个被大家共同认可的思想作指引。学会要有影响,就必须要有明确的宗旨,这样,无论是求学问还是做事情,才不会误入歧途。有了明确的宗旨,不仅可以对外高举起我们的旗帜,还可以团结和大家追求一致的人,这样对大家有没有失节堕落,是否拥有健全的人格就有了界定的标准。

话不说不透,灯不拨不亮。为了充分阐述自己的观点,在这次会议上,邓中夏就作了四次发言,明确赞成共产主义学说。他认为近几年国家仿佛走进了死胡同,生死存亡系于一发,中国当务之急是要回答向何处去的问题。在邓中夏心里,他真的有些等不及了,他认为,中国内乱的最大原因是经济混乱,所以,要解决经济问题就要求有一种共同的主义,这是创建少年中国的第一步,否则,发展教育、文学、实业,这不过是有钱人手中的玩物而已,有了共产主义理想,从事教育的人就不会为反动阶级培育驯服的奴仆,从事文学的人就不会创作供富人赏玩的作品,从事实业的人也不会成为剥削工人的资本家。少年中国应该是崭新的、生机勃发而又充满活力的,马克思的科学社会主义就让中国的未来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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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鸡鸣寺,到清凉山扫叶楼,到梅庵,再到鸡鸣寺,四天的会议在南京就换了四个地方,讨论的议题除了主义之争,还有学会前途、会员标准、会议信条、修改规约、自由恋爱、活动经费等,并确定了下一年的年会于7月1日在杭州召开。对邓中夏来说,在年会上学会虽然没有确立马克思主义作为学会的指导思想,但他宣传了自己的观点,唤醒了处在摇摆迷惘状态的会员的觉醒。会议一结束,他就遵照李大钊会前的叮嘱,和一大代表刘仁静一起从南京匆匆赶往上海,参与筹备中共一大的有关事宜。在博文女校,他同毛泽东、何叔衡、周佛海、邓恩铭等代表进行了热烈的交流,并对会议召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是代表的邓中夏,已经站在中国共产党创建和领导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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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7月8日和9日,少年中国学会第五次年会在南京召开。在这次年会上,尽管恽代英和国家主义派的代表左舜生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但是处于上风的左舜生等一派依然决定修改草案,决定停办《少年中国》杂志。会议之后,左舜生还和陈启天、曾琦等人创办了一份《醒狮》周刊,用以攻击和污蔑共产党,反对人民的革命的斗争。少年中国学会的会员之间,由于主义信仰之异,已经有了明显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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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少年中国学会第六次年会在南京召开,在会上,左舜生、曾琦、陈启天、余家菊激烈鼓吹国家主义,遭到了恽代英、沈泽民等人的坚决反对。面对如此的分裂局面,邓中夏和毛泽东等学会内共产党人决定放弃把学会转变成以科学社会主义为指导的革命团体的设想,或以统一战线形式继续维持,或干脆解散这一组织。由于会员之间的理想追求已经严重分化,1926年初,少年中国学会还是停止了活动。

在寒冷的季节里以死亡的方式作一个了结,也是当时社会明暗交替过程中的一个真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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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雨花台烈士纪念馆 雨花台烈士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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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邓中夏凛然的模样,一向残暴的李植不敢多言。此时,监察院院长于右任听说邓中夏被关在宪兵司令部,便找到谷正伦,要求保邓中夏出狱。于右任和邓中夏在上海大学共事多年,私交也好,很想帮邓中夏一把,但此案由蒋介石交办,于右任的要求被谷正伦冷酷拒绝了。

9月19日,邓中夏在狱中给党组织写了最后一封信,信中说:

同志们,我快要到雨花台去了。你们继续努力奋斗吧,最后的胜利终究是属于我们的!

9月20日,军法官李植向谷正伦写了签呈,并附上结案报告,称施义案已经审讯完毕,可以根据委座电令执行枪决。

9月21日,黎明之前的黑暗之中,邓中夏被押解出南京宪兵司令部监狱,沉重的铁镣铐声打破了监狱的死寂。邓中夏知道,他已经走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就义的时刻就在眼前了。

没有慌乱,没有惶恐,有的只是革命者面对死亡的淡定和从容。

坚定的信念已经将他锻造成一块对共产主义有着坚定信仰的钢铁,走在长长的监牢的通道上,他一边和狱友们打着招呼进行告别,一边昂首向监狱的门口走去。

监牢之外,昏暗的灯光下,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宪兵端着步枪站成一排,冰冷的刺刀上寒光闪闪。站在中间的执法官叉着两腿,蛮横而又骄矜地用手电筒在邓中夏的脸上照了一圈,又比对了一下手上的相片,嘴角露出奸诈而狰狞的阴笑。

邓中夏被押上囚车。在尖利刺耳的警笛声中,囚车在南京城南的雨花台刑场停了下来。在“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华民族解放万岁!”的口号声后,一声枪响划破雨花台黎明前的夜空,邓中夏为革命献出了年仅三十九岁的生命。一粒火种在晨曦到来之前划出一道美丽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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